弘扬科学家精神助力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 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的逻辑分析
——程晓娟
摘要：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各种要素合力推进。科学家精神是科技工作者在长期科技攻关中形成的宝贵精神财富，和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具有内在耦合性。弘扬科学家精神是正确理解和贯彻执行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的现实需要，也是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弘扬科学家精神，从宏观层面政府责任来看，就是要从转变观念，做好顶层设计；改变作风，优化协同创新生态环境；求真务实，遵循创新规律；坚持创新，始终把创新作为衡量工作的尺标。
关键词：科学家精神 双城经济圈 协同创新 成渝地区 高质量发展
2000年，中共十五届五中全会提出了西部大开发战略任务。对处于西部大开发战略任务中重 要地位的成渝两地如何发挥引领作用呢？国家有关部门先后开展了系列雄伟擘画：2011年提出建设“成渝经济区”，2016 年提出建设“成渝城市群”，2020年提出建设“成渝双城经济圈”。要全面落实党中央关于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的决策部署，唱好“双城记”，联手打造内陆改革开放高地，打造带动全国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增长极和新的动力源，一个重要的措施就是成渝双城联手起来布局和推进协同创新，通过协同创新推动经济圈高质量发展。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其核心要义是协同、创新，改进创新模式，用协同创新保质量、促发展，协同创新的要义与科学家精神关系密切。本文将从两者蕴含的生成逻辑、价值逻辑、现实逻辑来分析弘扬科学家精神助力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
一、生成逻辑：科学家精神与协同创新的耦合性
科学家精神与协同创新有什么内在联系？在协同创新的过程中为什么需要大力弘扬科学家精神？
(一)从科学家精神形成的历史背景来看，科学家精神在协同创新系列伟业中逐步形成
新中国成立时，国家一穷二白，科技力量薄弱又遭列强封锁，高、中级科研人员尤其缺乏。为改变科技落后状态，党中央制定了“向科学进军”和科技赶超战略，启动了系列科技攻关项目。这些项目的实施基本都是采用协同创新模式，即全国一盘棋，国家从各条战线抽调一批高水平科学家围绕中心任务，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发挥各自专长和优势，群策群力、协同攻关。比如大家熟悉的“两弹一星”伟业，就是集合了多部门、多领域、多地区、多学科科技工作者们齐心协力向科学进军、向技术挑战的伟大创举。为完成“两弹一星”伟业，“据统计，中国科学院有20多个研究所，全国先后有26个部委，20个省市自治区，包括1000多家单位的精兵强将和优势力量协同攻关”。事实上，我国能在国之重器的研发，如载人航天、探月工程、深海探测、超级计算、卫星导航、高速铁路、三代核电、大飞机等诸多领域取得一系列标志性成果都是基于协同创新，集中人财物搞出来的。在全面改革号角吹响的今天，中央规划的区域性一体化发展战略，如京津冀、长三角、粤港澳大湾区一体化能取得巨大成就，也正是各区域开足马力协同创新的结果。而正是在完成这些伟大的协同创新的创举中，科技工作者们在长期的科研攻关实践中形成了包含协同、创新等内涵的宝贵精神财富——科学家精神。
(二)从科学家精神的内涵来看，科学家精神包含了协同、创新
习近平总书记在2020年9月11日主持召开的科学家座谈会上指出：“科学家精神是科技工作者在长期科学实践中积累的宝贵精神财富”。在此之前，2019年党中央出台的《关于进一步弘扬 科学家精神加强作风和学风建设的意见》明确提出，科学家精神是“胸怀祖国、服务人民的爱国精 神，勇攀高峰、敢为人先的创新精神，追求真理、严谨治学的求实精神，淡泊名利、潜心研究的奉献 精神，集智攻关、团结协作的协同精神，甘为人梯、奖掖后学的育人精神”。科学家精神内涵由爱国、奉献、求实、协同、创新、育人6个方面构成。从字面上看科学家精神包含了协同创新这种创新模式的全部字段。在科学家精神提出之前，先后产生的“两弹一星”精神、载人航天精神、北斗精神、探月精神、载人深潜精神、大庆精神等，都是科学家精神在各个行业、各个领域的具体体现。这些 精神共同蕴含的内涵是为完成关系国计民生、国家安危的重大项目，除了科技工作者们的爱国、奉献、求真、务实、育人，无一不彰显着在国家宏观调控下，或者国家集中力量办大事的理念下，甚至在中央政府的直接调度下，一代又一代科技工作者响应国家号召，产、学、研相结合，跨行业、跨领域、跨学科的协同、创新，在工业、农业、国防等各个方面，提高生产效率，抢占发展先机，攻克技术难关，进行创造性活动。
(三)从协同创新目标实现来看，科学家精神为协同创新伟业提供智力支持和精神动力
在我国，协同创新是胡锦涛 2011 年在清华大学百年校庆讲话中首次提出，“要积极推动协同 创新，通过体制机制创新和政策项目引导，鼓励高校同科研机构、企业开展深度合作，建立协同创 新的战略联盟，促进资源共享，联合开展重大科研项目攻关，在关键领域取得实质性成果”。2014 年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中首次将“协同创新”提升到国家战略层面。2020年，《中共中央关于制 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中强调：“制定实施战略性科学计划和科学工程，推进科研院所、高校、企业科研力量优化配置和资源共享……推进产学研深度融合，支持企业牵头组建创新联合体，承担国家重大科技项目”。有学者指出“协同创新是通过国家意志的引导和机制安排，促进企业、大学、研究机构发挥各自的能力优势、整合互补性资源、实现各方的优势互补，加速技术推广应用和产业化，协作开展产业技术创新和科技成果产业化活动，是当今科技创新的新范式”。
根据上述描述，协同创新我们可以理解为是创新主体，比如企业、政府、知识生产机构、用户甚至中介机构等，为完成重大科技创新而开展的广泛而深入合作的创新组织模式，其中，有时，政府在协同创新中起牵头、组织、协调作用。协同创新的实质是开放、合作、共享的一种创新模式，是要充分调动企业、高校、科研机构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实行跨区域、跨学科、跨行业，整合资源，深度合作，提高效率的创新。这个过程，既要面对任务的艰巨与复杂，又要解决各种技术难关甚至填补技 术空白，需要物质支持，更需要一种精神来凝聚创新主体的精、气、神，来整合资源、统领思想，指引奋斗。科学家精神作为一种内涵丰富的精神财富，它的爱国奉献精神，可以引导各个创新主体为了共同的目标: 祖国的重托、民族的复兴、高质量的发展，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甚至牺牲小我，以大局为重，不计个人得失，不计个人名利，产生巨大思想动力；它的求真务实精神，可以引导各个创 新主体，从实际出发，脚踏实地，遵循科学规律，找准问题，摸清方向，准确判断，为协同创造提供智力支持；它的协同创新育人精神，可以引导各个创新主体，开拓进取，勇于探索，又抛开门户之见，提携后进，培育新人，深入合作，协同把创新工作推进，让协同发挥最大合力，奏响创新最强音，攻克 新的科技高地建功立业、铺路架桥，完成国家科技驱动发展的重任。
二、价值逻辑：科学家精神助力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的意义
国家对成渝双城经济圈的定位是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2020年10月16日，中央政治局审议《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规划纲要》，提出“成渝地区应牢固树立一盘棋思想和一体化发展理念， 健全合作机制，打造区域协作的高水平样板”。2021年3月全国“两会”明确提出“推进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打造具有全国影响力的重要经济中心、科技创新中心、改革开放新高地、高品 质生活宜居地”。从价值层面来看，发扬科学家精神有利于推动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
(一)弘扬科学家精神，有助于正确理解和贯彻执行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要求内涵
一方面，在全国范围内，区域经济一体化建设已有先行、先例，如京津冀、长三角、粤港澳大亚湾，这些先发展区域为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发展提供了示范与借鉴。另一方面，针对成渝双城经济圈来说，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发展又是一个新尝试、新举动，涉及方方面面，而且成渝双城经济圈的建设，也不同于其他经济圈一体化建设，有地方特色，有地域限制，有发展水平制约，也不能对其他经济一体化的发展经验照搬照抄，而且也无法照搬照抄。这就需要发扬科学家精神，既要有 为国家而建设的爱国热情、奉献精神、勇于担当；也要有遵循发展规律、追求真理、求真务实的科学态度；还要有两地协同、勇于创新、敢开先河的气势魄力；更要有培育新人、涵养人才，为持续创新高质量发展储备力量。只有这样才能做到既抬头看路，看别人怎么做，借鉴其经验；又能够埋头拉车，清自己的家底，看自己的实力，及时洞悉经济技术产业前沿发展状况，不要走老路、旧路，搞低水平 的重复建设。
从整体规划上来看，弘扬科学家精神，就要求积极调研，求真务实，尊重科学，探索规律，遵循规律的基础上制定发展策略；弘扬科学家精神，就要求服从大局，两地建设一盘棋，协同互助先发带动后发，达到建立经济圈初衷；弘扬科学家精神，就要求勤勉苦干，创新巧干，在跟跑并跑上实现领跑。从具体工作方式上看，弘扬科学家精神，可以倡导历练优良学风和工作作风。一是积极走出去，加强与合作平台方的沟通对接，促进资本、技术、企业的互联互通，共谋发展大文章。二是深入学进去，学习借鉴对方在城市管理、乡村振兴、产业升级、开放发展的经验做法，为我所用、提高进步。三是务实做起来，深入分析求得的真经，扎实摸清自己的家底，找准自己的发展方向，依托已有的优势，促进新兴产业发展，让高质量发展之路越走越宽广。可见，要正确理解和贯彻执行成渝双城经 济圈协同发展，从现实情况来看，需要大力弘扬科学家精神，要转变观念，改进工作作风；把政策吃透，把工作做实；遵循发展规律，共商共建，落实协同创新。
(二)弘扬科学家精神，符合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任务和内在要求
根据《川渝毗邻地区合作共建区域发展功能平台推进方案》，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发展，通过打造3大区域9个毗邻地区合作平台，以点带面，均衡发展，同周边市县形成一体化发展的都市圈。围绕 9 个合作平台展开的六大任务有：建立互联互通的基础设施支撑体系、探索建立协作共兴的区域产业体系、探索建立统一的生态环境保护制度规则、探索制定共建共享的公共服务政策、探索建立跨区域合作的成本分担和利益共享机制、探索建立联动高效的管理运营体制机制。
这些任务和要求背后蕴含的是要高水平规划建设布局，高质量促进经济社会发展；要科学制定发展策略，用科学创新手段解决发展中的问题；要主动占领科技高地，加快产业转型升级，在数字经济和智能产业发展上，在高新技术和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上，持续发力、协同共进，为形成西部高 质量发展的重要增长极提供助力。同时，要高水平推进城市规划建设和管理，大力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切实增强人民群众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
此外，“进入21世纪以来，全球科技创新进入空前密集活跃的时期，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正在重构全球创新版图、重塑全球经济结构”。我国要抓住这个历史机遇，实现科技强国战略，就必须全面推进科技创新，做好科技攻关工作。但是，我国科技力量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薄弱，原始创新能力不强，基础研究与国际先进水平的差距依然明显，科技创新的效率不高，还有很多亟待解决的问题。从国家层面来看，“我国基础科学研究短板依然突出，重大原创性成果缺乏，底层基础技术、基础工艺能力不足，工业母机、高端芯片、基础软硬件、开发平台、基本算法、基础元器件、基础材料等瓶颈仍然突出，关键核心技术受制于人的局面没有得到根本转变”。而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正是在这个创新背景下的创新，也面临这些时代大背景下的困境和亟待解决的问题。
科学家精神如何契合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发展的内在属性、要求和现实困境呢？科学家精神，是一代又一代科技工作者，为改变国家贫穷落后面貌，在向科学进军、科教兴国、科技强国 的国家政策倡导下，攻坚克难，在工业、农业、国防等各个领域不断填补科研空白，不断占领技术高地，为兴国、强国拼搏而聚集的精神财富，她以爱国、牺牲、奋斗、创新、协同、育人为内涵。科学家精 神的形成和内涵契合成渝双城经济圈打造具有全国影响力的重要经济中心、科技创新中心、改革开放新高地、高品质生活宜居地的高质量发展要求，为成渝两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提供精神动力、做事态度、工作方法和智力支持。无论是成渝双城经济圈的设计者、管理者，还是建设者，在科学家精神的指引下，发扬爱国精神，以人民幸福、民族振兴为己任；发扬奉献精神，能攻坚克难、有作为能担当；发扬求实精神，探索规律、遵循规律；发扬协同精神，服从调配、以大局为重；发扬创新精神，勇攀高峰、敢为人先；发扬育人精神，甘为人梯，培育新人，则为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思想基础和可靠的政治保障。
三、现实逻辑：科学家精神助力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的路径探析
弘扬科学家精神，助力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发展的路径，可以从宏观、中观、微观三个视角探讨，下面就主要从宏观——政府视角来探讨弘扬科学家精神助力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的现实路径。
(一)转变观念，做好顶层设计，搭建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平台
科学家精神是一种与时俱进的精神。是领军科技高地的精神，从宏观上看，这种精神背后就是政府要及时转变观念，做好顶层设计，搭建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平台。
1.转变观念、牢固树立协同创新高质量新发展理念。两地政府要转变观念、打破地域限制僵化思想、协同牵头做好协同创新的整体规划，为产学研协同创新铺路架桥，穿针引线，协同规划，协同布局，协同参与，协同牵头。比如扎实推进、切实做好已经提出来的要建立市场准入异地同标机制，实现市场一体化；打通“断头路”“宽窄路”和“瓶颈路”，实现交通一体化；打造巴蜀文化旅游走廊，实现文旅一体化；构建公共服务共建共享，提高川渝两地人民群众便捷生活水平”。
2.做协同创新引擎、抢占协同创新高地融入新发展格局。两地政府要加大资金投入，组织大科学计划和大科学工程抢占协同创新高地，有资金、政策保障，集聚国内外龙头企业的更高能级总部，或者引入高水平的研究机构和团队，打造全球产业链、供应链、价值链重要枢纽。比如，可以借鉴深圳做法，“深圳通过特区立法明确政府投入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的资金不低于市级科技研发资金的30%……深化完善基础研究+技术攻关+成果产业化+科技金融+人才支撑全过程创新生态链，加快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和产业创新高地”。
3.支持领军企业建立协同创新联合体、领跑协同创新把握新发展阶段。两地政府为主导，切实服务区域经济和社会发展，推动当地支柱产业中重点企业或产业化基地与省内外高校、或者其他创新体深度融合，构建创新联合体，将分散的创新资源和创新要素组织起来，形成目标一致、相互协同、内生动力强、创新效率高、创新成果迸发的体制机制，打造促进区域创新发展的引领阵地。如“聚焦关键产业，发挥大企业的创新资源和全球创新网络优势，集聚、培育、孵化创新链上的中小科技企业，开展协同创新”。
(二)改变作风，优化协同创新生态环境，打造成渝双城经济圈人才集聚“强磁场”
科学家精神蕴含优良的工作作风。弘扬科学家精神，就是要成渝双城政府持续保持优良的工作作风，才能优化创新生态环境，才能让更多英才汇聚成渝。
1.创设尊重人才的环境。创新的关键是人才，要有吸引人才的政策、措施以及氛围，让城市变得有温度，服务人才有力度，以识才的慧眼、爱才的诚意、用才的胆识、容才的雅量、聚才的良方，让人才资源充分涌流、创新活力竞相迸发，“栽好梧桐树，引得凤来栖”。如浦东保护中心“通过创新医疗器械特别审批程序”，为企业提供了专利预审服务，为产品上市打通关键通道。手握“肿瘤测 序技术”的海归博士后王维锋及创业团队，仅用 70 天时间就拿到了医疗器械产品批件，保护了公司的发明创新，也为企业赢得了国际市场竞争的先机。《上海市张江科学城发展“十四五”规划》吸引人才的措施具体到如下细节：如“到浦东国际机场平均时间20分钟，100Mbps以上的无线数 据通信网络覆盖率100%”。
2.构建激发人才创新活力的机制。要激发人才创新活力，就要在科技人才评价体系、收益分配 机制、发明成果权益分享机制以及人才培育、队伍壮大上下功夫。比如，可以推动科技管理职能转变，给予科研单位更多自主权，赋予科学家更大技术路线决定权和经费使用权。改革重大科技项目立项和组织管理方式，实行揭榜挂帅、赛马等制度。推行技术总师负责制、经费包干制、信用承诺制，做到不论资历、不设门槛，让有真才实学的科技人员发挥才能。同时，加强和完善科技成果转化服务，建设专业化科技成果转化服务平台，切实推动知识产权保护和科研成果转化应用，不断激发 市场主体创新活力。
3.建设一批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吸引创新主体。构建政府搭台，企业、高校、科研单位协同创新的大环境，吸引着多元创新主体不断加入，由点及面，进一步扩大创新之势。如浦东建成和在建的大科学设施共有10个，先后吸引李政道研究所、上海交通大学张江高等研究院、上海处理器技术创新中心、浙江大学上海高等研究院、中科大NK功能型平台等重点项目加快推进……川渝多层次合作机制建设，继续加强包括成渝地区基础设施建设、产业协同发展、共建科技创新中心、中欧班列共建共享、生态环境协同治理、公共服务共建共享等的建设，还为其工作机制创新方面实现了重大突破。
(三)求真务实，遵循发展规律，科学执行各项政策到位不变形走过场
科学家精神重在求真务实，科学地探究事物发展规律。弘扬科学家精神，就要求两地政府，要遵循发展规律，科学制定、执行各项政策。
目前，成渝两地政府已拟定通过打造3大区域9个毗邻地区合作平台，以点带面，均衡发展，同周边市县形成一体化发展的都市圈建设。无论是协同打造北向、东向、出渝、出川综合交通枢纽，合作开发利用优势资源，持续巩固脱贫攻坚成果；还是主动承接成渝地区和东部沿海发达地区产业转移，强化为成渝“双核”配套服务的能力；亦或加强基础设施互联互通、产业协作共兴，合作共建产业园区，协同承接产业转移，探索区域融合、产城融合、城乡融合发展新机制。这3大区域9个毗邻地区作平台建设的科学要求就是要结合各自特色打造，体现地区特色；要及时跟进当前先进科技水平，不要低水平低质量的重复；要根据发展状况，及时调整规划策略。一句话，这9个毗邻地区合作平台既按《纲要》进行统筹布局、各地区遥相呼应，又注重各取所长，着力于差异化发展、避免同质化竞争。
(四)坚持创新，始终把创新作为衡量工作的尺标，为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保驾护航”
创新是科学家精神的核心要义。科研活动要坚持创新，发扬科学家精神，政府在协调创新工作要有创新思维，坚持在管理中创新。
总体上来说，成渝两地政府要坚持服务全局与推动地方发展相统筹、深化科技创新与强化制度创新相协同、激活资源存量与做优资源增量相促进、发挥政府作用与激发市场活力相结合，注重把发展基点放在创新上，彰显先行优势，培育比较优势，塑造区域优势，合力打造成渝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高质量发展是内涵式发展，核心是向科技创新要成效、促产业、强民生，通过构建科技创新攻坚力量体系，奋力打造具有重要影响力的科技创新策源地，让科技创新这个“关键 变量”成为高质量发展的“最大增量”。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 2035 年远景目标纲要》明确提出，要“坚持创新在我国现代化建设全局中的核心地位，把科技自立自强作为国家发展的战略支撑”。2020年10月1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深圳经济特区建立40周年庆祝大会上强调，要坚定不移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培育新动能，提升新势能，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和产业创新高地。成渝顺应大趋势，已双双入选国家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试验区、新一代人工智能创新发展试验区，两地政府要遵循经济规律，贯彻创新理念，促进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在数字经济和智能产业发展上，在高新技术和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上，持续发力、协同共进，为形成西部高 质量发展的重要增长极提供助力。
综上，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协同创新高质量发展是一个系统工程，要努力实现成渝地区经济实力更大跃升、科技创新能力更大增强、改革开放更大突破、生态文明建设更大进步、民生福祉更 大增进的目标，成为西部经济、文化、社会、生态文明等建设高地，需要成渝双城政府弘扬科学家精神，发现、遵循发展规律，两地一盘棋、以大局为重，宏观掌控好方向，制定好政策，求真务实，协同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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